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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他的體檢報告了嗎，在我主頁，都傳瘋了！！】
【上面的騙讚的，別點】
【要看趕緊看，過兩分鐘就沒了】
（圖片）（圖片）
【身體年齡32歲，哇比他實際年輕了十歲啊】
【你看生長因子那一欄，數量驚人】
【肯定是公器私用了】
【體質好好，打包去邊境維持和平】
【這麽敢說，你不要命啦】
......
許知野看著屏幕上的留言勾了勾唇，甚至心情愉悅地哼起歌。隨手把另一個終端上面用來留言的賬號註銷，一條只留存了兩分鐘的帖子悄然消失在茫茫網頁。網友們每天瀏覽成百上千真真假假的權貴秘辛以娛樂生活，並沒有留意到一條小道消息的刪除。
“我穿這件還是這件？”淵述舉著一套黑色戧駁領雙排扣西裝和一套深藍色絲絨條紋平駁領西裝。
許知野轉過頭，指了指黑色那套。
“那這個怎麽穿？”淵述舉著彎彎繞繞扣在一起的襯衫夾還有襪夾。
“我幫你穿。”琥珀色的瞳孔亮了亮。
今天晚上中央學院舉辦迎冬舞會，所有的學生和教職工都受邀參加。原本許知野和淵述都不打算參加，有去參加舞會的時間還不如去約會。
但是剛發布迎冬舞會舉辦日期沒多久，許知野和淵述在飯堂吃著飯，有兩個女孩子走過來詢問淵述要不要去參加舞會。
陳璐儀和葉筱筱加入了學校的愛心組織，借著舞會的名頭進行義賣，籌集的善款會用來制造家庭機器人送到外城獨居老人的家和沒時間照顧小孩的低收入家庭。
“真的不去嗎？是化妝舞會來的，大家都戴面具的，別人不知道你是誰，你可以和你哥哥在熱鬧的宴會廳一起跳舞哦。”陳璐儀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低，眼睛四處瞄了幾眼，像交換情報的接頭員。
淵述擡頭看向許知野，雙眼放光。以前看的許多童話故事和動畫片裏面，王子和公主大結局的時候都會一起共舞，然後得到大家的艷羨和祝福。
小黑龍扭扭捏捏又不開口的模樣，許知野一眼就看穿，他在葉筱筱的光屏上滴了兩下“到時候我們會一起參加的，麻煩你們了。”然後伸手在女孩子遞過來的籃子裏面挑了兩個精美的面具。
“我們代表學校愛心小屋感謝您的慷慨，先生。”
現在是吃飯高峰期，女孩們成功賣出一單後趕緊向下一桌兜售。
轉過身開心聊天時沒註意說話音量，脫口而出的話語飄到了打量面具的人耳中。
“哇，外表冷漠內心善良溫柔的禁欲系大哥哥，難怪淵述這麽喜歡，好帥哦。”
“他還有個小小的酒窩，你看到沒？”
......
塑料面具上面貼滿了暗紫色的碎鉆，左邊還插了三根白色的羽毛。另一個金屬質感的面具設計不如前者花裏胡哨，簡單的多切面銀面具，但是右邊有些放濺的深紅色顏料點綴。
許知野把紫色的面具在淵述臉上比了比，滿意地放下來。
既然說了要去，就要做到最好。當天晚上淵述回到宿舍就上網搜索交誼舞教程，抱著套湯子希送的恐龍連身睡衣練習得不亦樂乎。
為了給許知野一個驚喜，甚至還拒絕跟他一起去工會跟退休的老教授學跳舞。
終於到了舞會當天，更衣室內。許知野把最後一個夾子夾到襯衫上面，隨手在緊實的身板上拍了拍，示意他把剩下衣物穿好。
淵述把他的手抓住，轉過身把他抱起放在打開的衣櫃上，掛著的白襯衫像白色的飄帶把人裹在其中。
淵述把人禁錮在小小一隅，手在襯衫夾的位置徘徊，隔著羊毛面料的西裝褲把緊緊箍著皮肉的環扣勾起，“哥哥也戴了。”
說完就松了手，皮革打在肌膚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要遲到了，快走開，趕緊把衣服穿上。”許知野胡亂推著他，但是擺動的襯衫老是遮住視線，隨著掙紮的動作沒扣緊的扣子又松開。
淵述掀開純白的簾子，探頭進來，像迫不及待掀開新娘頭紗的丈夫。
不一會兒，緋紅染上脖子，爬上雙頰，許知野沒什麽氣勢地轉動琥珀一樣通透的眼珠瞪人。
四季流轉，熱戀並沒有隨著冬天的到來而冷卻。相反，第一次陷入愛情的人們如魚回到水中，忘卻自我地暢游在海洋。
許知野懷疑自己得了渴膚癥，一定是淵述傳染給他的！怎麽能每次都控制不住，兩人獨處時，總是忍不住離得更近一些，總是忍不住上手觸碰。
“都臟了，都怪你！”許知野攤在柔軟的衣服堆裏面，惱怒地踢了踢他。
新買的衣服才裝身就臟了，只好換備選。
因為摩擦力的作用，皮革制的襯衫夾把雪白的皮膚磨出一層薄薄的紅，像打了胭脂。淵述一個一個夾子解開，把臟了的衣物取下來，又給他一個一個扣上。衣櫃的分隔像商店裏的貨架，面容姣好，身材完美的精致手辦只穿了一件垂感很好的香檳色絲綢襯衫和兩個箍著皮肉的深棕色皮革束縛，襯衫下擺微微掀起，隱隱約約露出隱晦的私人領域。
淵述居高臨下打量著獨屬他一人的珍貴藏品，擡手擦了擦濺到臉上的白點，紅潤的唇瓣泛著水光，讓人忍不住把剛剛擦下的臟汙抹上去。
色/氣。
淵述第一次對這個詞語有了具象化的理解。
重新打扮裝身好，距離舞會只剩半小時了，許知野上車之後只給淵述留了個後背，不跟他說話。
“我頭發又掉下來了，算了，還是弄亂好了。”淵述的聲音在身後幽幽響起。
不理人措施實施沒有兩分鐘就宣告失敗，許知野轉過頭抓住不省心的手，把掉下來的兩縷頭發捋到後面，薄薄噴了一層定型噴霧加固。
“都是因為你，我不能穿那套棕色的衣服了。”
“可是我覺得這套更適合你啊，真的，你現在特別好看，哥哥。”淵述說著給他比了個大拇指。
許知野皺著鼻子，不適地扯身上寶藍色的絲絨西裝外套，這套西服的腰身做得很窄，扣上扣子肚子就被緊緊束縛住，人體的線條被勾勒得很緊致。
但是淵述很喜歡，纖細的腰身一覽無遺，他伸手在許知野腰後穿過攬住側腰把人帶下車，“你今晚真美，許知野。”
下車前兩人提前戴好面具，停車場黑燈瞎火，沒人見到情侶間轉瞬而逝的親吻。
“準備好了嗎？”
“好了，哥...”
許知野食指抵在淵述嘴邊堵住了他的話，宴會廳內燈光已經暗了下來，平時穿著休閑服的學生和死板襯衫的老師都換上了精美的服裝。看來學校愛心小屋這一季度的善款應該是達標了，一個個精致的面具把人們大半的臉擋住，這裏沒有老師和學生，只有享受夜晚的自由人。
第二圓舞曲歡快開場，旋轉的迪斯科燈球晃動著七彩的光暈，吵吵鬧鬧的宴會廳安靜下來。大家牽起自己的舞伴隨著音樂有序地進到舞池中，也有落單者被另一位落單者邀請，或許這個夜晚還會有附加奇遇。
淵述回想著記憶中的舞步，拉著許知野走動、旋轉。
“哎呀。”
“對不起哥哥。”
“沒事，繼續。”“哎呀。”
“對不起。”
“哎...”為了不打擾到其他享受舞會的人，許知野把人拉到外面的小露臺。
“你不是說你學會了嗎？？”
“我真的會了，就是實際上跟你跳又不太一樣，小恐龍不會亂動。”淵述越說越小聲。
許知野看他低落的模樣，拍了拍他他的胳膊，駕到自己肩上，然後帶著他跳。
淵述突然被換成跳女步，更加不適應，於是趁外面沒人把許知野抱起來飛到宴會廳外的玫瑰園裏面。
花園中間有一個小小的噴水池，上面有個舉著弓箭，長著翅膀的丘比特。淵述彎下腰把許知野和自己的鞋子脫掉，抱起許知野讓他站在自己的腳背上，拉著他走到噴水池邊翩翩起舞。
宴會廳的音樂又變了兩次，穿過墻壁有些失真，不過沒關系，風吹過花叢的聲音，夜晚出來覓食的昆蟲聲音，都是他們的背景音樂。
先是右腳向前，左腳並上去，繼續右腳向前；操著行進步跳到圓形小廣場的拐彎處，一個輕輕的旋轉，帶著人換個方向繼續。
慢慢找回了托著恐龍睡衣練習的節奏，淵述動作越來越流暢。就算隔著厚重的面具，閃爍的眼睛也能把愉悅傳遞給舞伴。
一曲終了，許知野擡手把礙事的面具扯下，踮起腳勾著頸親吻他的舞伴，“寶寶跳得真好。”
盡管觀眾只有一個默默凝望的小天使，但是也不妨礙許知野對其大加讚賞。
“原來你們在這兒，害我在裏面找半天。”耀星從天而降，隨手把臉上滑稽的胡須面具取下來，絲毫沒有打擾別人私會的尷尬。
“你怎麽來了？”淵述皺眉看著不請自來的人，接著補充道：“吵架了可以去我宿舍睡，我今晚不回去。”
“謝謝，不過不用了，湯子希最近聽話得很。”
“那你來幹嘛？”
“找他。”耀星朝許知野的方向擡了擡下巴。
許知野不明所以指著自己，“找我？找我幹嘛？”
“你是不是抽了關著昭月的那個人的血？”
許知野神情突然變嚴肅，“你怎麽知道的？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去我的公寓。”
中央學院是夏離的勢力範圍，不用擔心會被褚熠的人監控。夜色正濃，沒人註意到夜空下掠過的幾個人影。
淵述給耀星搬了把椅子，然後同許知野擠在沙發上。
“我聽湯子希說起最近很多人對於他用龍族的基因改造自身的事情議論紛紛，外人可能不懂，但是夏離就是學這個的，本身又是混血，他很清楚。”
“龍的基因跟人類是不能相融的，所以根本不可能後天改造。只能先天培育雙基因的胚胎，就是那些半龍和類龍人。”
“所以呢，你來找我是幹嘛？提醒我們方向錯了？”許知野看著他，“其實我跟夏離討論過這個事情，他也說了不可能是D類研究所那裏改造的，所以我才悄悄抽了他的血去驗證，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但是他的體質確實不同於普通人類。”
“我跟夏離商量用這個點來抹黑他降低他的威望而已，現在各大候選人都卯足了勁為自己造勢，褚熠的呼聲最高，抹黑他的人很多，不怕他查。”
耀星搖搖頭，“那些人類掙得頭破血流也不關我事，我懷疑的是別的東西，你手上還有他的血嗎？”
許知野之前潛入白樺山莊多次，好不容易才把人迷暈成功抽血，為了防止樣本不夠，特意抽了兩管。
“有，還剩了一管，但是不在這裏，我放到第五街區碼頭的儲物櫃了。”
“要怎麽才能拿到？”
“需要我的虹膜識別還有密碼。”
“那走吧。”
耀星神色凝重，兩人不再多說跟著他飛向漆黑深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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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個怎麽穿？”淵述舉著彎彎繞繞扣在一起的襯衫夾還有襪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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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剛發布迎冬舞會舉辦日期沒多久，許知野和淵述在飯堂吃著飯，有兩個女孩子走過來詢問淵述要不要去參加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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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述給耀星搬了把椅子，然後同許知野擠在沙發上。
“我聽湯子希說起最近很多人對於他用龍族的基因改造自身的事情議論紛紛，外人可能不懂，但是夏離就是學這個的，本身又是混血，他很清楚。”
“龍的基因跟人類是不能相融的，所以根本不可能後天改造。只能先天培育雙基因的胚胎，就是那些半龍和類龍人。”
“所以呢，你來找我是幹嘛？提醒我們方向錯了？”許知野看著他，“其實我跟夏離討論過這個事情，他也說了不可能是D類研究所那裏改造的，所以我才悄悄抽了他的血去驗證，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但是他的體質確實不同於普通人類。”
“我跟夏離商量用這個點來抹黑他降低他的威望而已，現在各大候選人都卯足了勁為自己造勢，褚熠的呼聲最高，抹黑他的人很多，不怕他查。”
耀星搖搖頭，“那些人類掙得頭破血流也不關我事，我懷疑的是別的東西，你手上還有他的血嗎？”
許知野之前潛入白樺山莊多次，好不容易才把人迷暈成功抽血，為了防止樣本不夠，特意抽了兩管。
“有，還剩了一管，但是不在這裏，我放到第五街區碼頭的儲物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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